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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的来历，其实很一般的！我们龙尾的人，都是从各个部门，挑选出来的综合人才。”安颜如思考了一会，说道：“徐石这个人，在刚加入龙组的时候很沉默寡言，不显山不露水的，只知道本分的完成自己的工作。加入龙组五年了，也只是从两年前，才开始渐渐活跃了起来。说句不称职的话，最早的三年里，他几乎都是透明的，有的时候……我甚至都会将他遗忘，根本记不起，组织里有他这么一个人。”
“这就是最不对的地方了！”秦歌眉头紧皱，随即惊讶的看着安颜如：“五年前……这么说，你进入龙组多长时间了啊？五年前，你也就十六岁吧！”
安颜如翻翻白眼，这个混蛋，思维跳跃实在是太活跃了，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安家的人，从一出生就是龙组的人，一出现就要进入龙组训练的。”
“那她来？”秦歌一指安颜沫。
“她……？”安颜如呆了一下，有些苦笑：“姐姐的性子太大大咧咧了，不适合。而且，安家一直都是男性后裔，从没出现过女性后代。我们这一代，算是特例吧！”
“是啊是啊，我这样子的性子，不适合特工生涯的！”安颜沫却仿佛一点自觉性都没有，两条美腿一抬，直接搁在沙发上，美美的躺了下来，“我要是去当特工，肯定会闷死的。当然了，我死不死无所谓的，万一把龙组给弄死了，那就是大罪过了。”
“哦！”秦歌点点头，表示明白了，然后话题一转，问道：“徐石这么长的时间内，你们居然就没有察觉一点的不对？”
安颜如的脸色一阵微红，心下有些气恼，你这家伙，能不能思维别这么的跳跃啊？刚刚还在讨论姐姐的问题，这瞬间有蹦跶了回来，很累的好吧。不过，她也只能咬着牙齿，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确实是我的工作疏忽了。其实，我也觉得他有些不对，也曾监视过一段时间，却发现没有任何的异常。此后，也就没有继续了……。”
“失误啊，大失误的！”秦歌一拍手，问道：“你有看过泥轰的动漫《黑子的篮球》么？”
“《黑子的篮球》，什么玩意？”安颜如一愣。
安颜沫却是立时来了精神，眼珠一转：“你是想说徐石，可能是‘黑子’那一类人？”
“嗯！”秦歌点点头！
“有没有人给我解说一下啊！”看着两人一副‘果然如此’的样子，安颜如很是无语。
“是这样子的。”秦歌笑笑，解说了起来：“帝光中学中学篮球部，部员一百余人全国联赛三年冕的超级豪门。在其光辉历史中有五个十年难遇的天才，他们被称为‘奇迹的世代’。但……其中有一个很是奇妙的传说，谁都未知晓也没有任何的上场记录。即使如此，仍让那五个天才不敢小看的一个人，他就是‘幻之第六人’，《黑子的篮球》男主角黑子哲也。”“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你可以说的详细一些么？”安颜如还是有些糊涂。秦歌笑了笑，也不急躁，继续不急不慢的说道：“春天，诚凛高中篮球社正迎接新进社员。在小比赛里，新近队员火神马上展现出压倒性的存在感，以及超天赋的才能。而另一方面，黑子的存在感则薄弱到，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但黑子其实是擅长利用自己的低存在感，使用‘’的手法，传出看不见的传球，原来他就是帝光国中‘奇迹世代’的梦幻第六人！”
“帝光中学‘奇迹时代’的三年里，黑子其实有上过场的，也正是因为他超低的存在感，而一手铸造了这段神迹。虽然，有些太过夸张了一些，但却体现了黑子另一方面的厉害。你们知道么，他的存在感实在太弱了，以至于每次比赛结束，记者采访的时候，都会将他给遗忘。也就是因为这样，帝光中学‘奇迹时代’里，才只记录了五个人。”说到这里，安颜如脸色就变了，沉着脸道：“你是说……徐石跟黑子一样，都会施展出超低的存在感，从而……！”说到这里，她就不敢继续说了，因为她不敢去猜测。幸亏她们是龙尾的后勤部门，倘若是龙鳞的话，那……恐怕得有N多先进科技被他泄露出去。然而，就算是龙尾的后勤，如果他真是间谍的话，也肯定有相当的信息，被他捣鼓出去了。
想到这里，她又是一震。既然龙尾有这么一个存在。那么……其他的部门、组织里面，是不是也有如此的人呢？
“你……确定，那徐石真的是奸细？”安颜如问道。
“不能确定！”秦歌摇摇头，“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有鬼。这么一个训练有素的人，绝对不会是你们龙尾训练出来的。即便龙牙的尖端异能者，都没这个厉害。”
安颜如咬着牙齿，她已经认同了秦歌的想法了。确实，这么一个厉害的人物，龙尾不可能训练出来的。而实际上，龙尾也不是专门的谍报、特工组织，虽然它们也收集各方的情报。
“你知道，他的外号是什么嘛？”安颜如咬着牙齿，看着秦歌。
“外号？”
“是的，徐石的外号，就是‘虚实’，虚虚实实！”安颜如说道：“最近两年里，他才活跃了起来。也就是那个时候，我才关注的他。他那个人，很奇怪，跟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不真实的家伙，是一个海面，说的话，做的事，都是虚虚实实的，根本看不透，也摸不清楚。”
不真实的人？秦歌一愣，疑惑的问道：“他……你们说，他有没有可能是一个机器人。”
“机器人？”两女一愣，安颜如摇头说道：“不可能！所有进入龙组的人，都要经过严格的检查。就像那些外国科幻片中，经过一个通道，仪器会直接穿透体表，看到内里的一切构造。倘若他身体里有问题的话，龙组早就检查出来了。”那种科幻片的画面，秦歌也熟悉，随即又推出一个可能：“那……有没有可能是个‘克隆人’，或者……是那种被洗脑的行尸走肉？因为，我实在难以相信，他的实力能进入天阶。”“克隆人、洗脑人？”安颜如脸色再次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