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完结】_分节阅读_263

望晨莫及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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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你上床睡去……身子冰凉冰凉的,也不知道爱惜自己,你这身子可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我的,日后乖乖给我养好!”

    他微有薄责。

    她勾着他的脖子,感受来自他身上的勃勃热气,笑着点头:“是是是,皇上,这天下是你的,我也是你的……你说什么便什么成不成……”

    “哼,坏小子,你要是肯听话,老天一定会下红雨,太阳铁定东边落下!”

    背脊骨沾上软榻的时候,那具高大的身子已经压了下来,一双大掌捧着她的脸,又是一番细细的吻,绵绵如春风,涓涓似细流。

    她轻轻的回应,两个人静静的享受这一刻的甜蜜,直到他的吻越来越灼热,那手越来越不安份,眼底的欲~望强烈起来——

    嗯,是了,这几天他们同处一室,他每每回来的晚,她已睡下,一睡便很沉,他无可奈何,吵她不醒,也舍不得吵她,于是,聚积到今日,想亲热的念头已是势不可挡。

    “呀……不行!”

    酡色的脸孔分外妖娆,却很煞风景的喊,她感觉到了他勃发的欲望,那么强悍的抵在她身上,忙叫道:“我……月信来了……”

    金晟傻住,娇美的滋味才尝到嘴里,恨不能立即将她生吞活剥了去,却被告知不可以,他憋红了脸,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咬牙切齿的瞪这个想看他笑话的女人。

    “现在怎么办?阿墨,你丫的想玩死我……”

    身子上的饥渴难耐令他难受的想更进一步,偏生不能得偿所愿,他惨兮兮的低叫一声,以示不满。

    紫珞噗哧一笑,无辜的睁大眼,接道:

    “我想跟你说的,但是,你没给我机会……呃,真的很难受么?那我侍候你……”

    金晟还没想明白她想怎么侍候,但觉裤带一松,一只冰凉的素手探了进去,大胆而放肆的握住了他的火热——他微微错愕,却见她面色妖红的冲他笑着,吞吐的接下去又补了一句:“省得你欲求不满!”

    她自是娇羞不已,夫妻间的亲密,她一直处于被动,他细细的观赏她的身子,她却很少研究他,如此热辣的主动掌控他的身子,这是第一次。

    一番你侬我侬自不言说。

    沐浴罢,重新睡到榻上,她蜷在他怀里,他自背后将她轻轻拢住,另一手轻轻的把玩着那头乌溜的长发,微带沐浴后的潮意,他的思绪犹沉醉在她的素手所带来的快感里,于是,执了她的手放开唇边吻着,吻着她手心直发痒。

    “亲什么亲……”

    “嗯,突然发现,这双拿着剑可与我对打的小手,还有别的用处!”

    “你……色坯!”

    她拍掉,心头难免一阵臊,转过头去,玉也似的脸孔,尽是羞潮,夜明珠的光华里,她的神韵当真是勾魂的不得了:“喂,别闹了,说个正经事!”

    金晟觉得自己要热血喷张起来,不觉长叹,妖精啊,低头又狠狠的咬了几口,才问:“什么事?”

    紫珞坐了起来,拢好衣裳,侧眼看了看这个男人,如今的新帝,整个皇宫都眼巴巴盯着的主子爷,有些事,他瞒着她,可她还是知道,比如说礼部今儿又曾奏请欲在全国范围内选佳丽入宫充盈后宫,他驳了,礼部的人便说到了太上皇跟前。

    萧王府中子至今无皇子,是所有臣子的一块心病。

    “你有多久没见那些女人了?”

    开口这么一句,金晟就知道她到底还是操心这些乱糟糟的事来了。

    说起来,他有点怕她跟他算这笔糊涂帐。

    虽然,这三年,不管是新人,还是旧人,他都不曾碰过——当然,要是当初他知道她还活着,这些女人,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去招惹来——瞧,如今成了尾大不掉的麻烦。

    “那些女人,你不必多管,我会打发掉。阿墨,以后,我身边,不会再有别人!”

    他摸摸自己的鼻子,想到之前看到的她的日记所写,她说她如今不计较这那些女人——他懂的,她不是不计较,她只是自认活不久,所以,便不想在乎这些了。最新章节请登陆-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那些你没有碰过的女人,她们若有那份心想走,是该打发了,那些和你有过夫妻情分的,你也想狠下心,全遗弃了么?比如程襄,比如锦儿,比如韩千桦……”

    她爬到他身上,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描着他的脸孔,看到他想辩说,便用葱指堵在他唇上,阻止道:“先听我说完。”

    金晟点点头:“你说,我听着!”

    没有说话,她低头衔住他的唇,轻轻咬了一口,然后面带微笑的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他喜欢她的吻,笑笑,圈住她的腰,心里说不出有多么的窝心,爱极了她女儿娇态的躺在自己怀里媚态横生的样子,这样的她,生着一种醉死人的美。

    她心里却有说不出来的怅然,闷闷的道一声:

    “不离,我陪不了你多久的。按理说,你应该留下她们——留着,总归会对你有用。我左思右想,总觉得,这个时睺,你若把她们全解散了,会生出轩然大波……”

    这话令金晟的脸沉了下来,手臂僵硬。

    她哪能没有感觉,关于她的生死问题,他们一直避而不谈,可是两个人心下都很明白。

    紫珞不敢去看他的眼神,怕看到心痛的神色,轻轻的继续往下说:

    “你们这个社会的法制就是这样的,你要改革,你想给我独宠,我自然欢喜,可惜我是命不久矣的人,恐怕没那份劲儿陪着你跟你们这种制度对抗下去!”

    腰间的力道又紧了几分,这个男人生气了,因为她的言下之意。

    紫珞不觉叹气,用手掐他的肉,抬头看阴晴不定的脸孔,说:

    “喂,别恼啊,我说的是事实。我很人性化的,只要我活着的时候,你可以一心一意爱我一个,将来如何,我不想多管。不离,你总归是她们的男人,你不爱她们也就算了,至少得为她们的生存负一下责任吧!在你们这个社会,休离后的女人就是破烂货,很难找到自己的第二春,也很难有好日子过。再加上这些女人一般都是从一而终的思想,你强行将她们驱散,一在情理上说不过去,二,极有可能会逼死她们。世人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你是不是该给她们留一条活命?”

    “你就这么想让我收她们入后宫?”

    他的语气怪怪的,很不高兴。

    话是么这说出了口,心里却酸的要死,她怎么愿意让别的女人做了他的妃子,哪怕是只是名份上的也够叫她不舒服。

    如此言语,很违心意。理性上可以接受,感情上完全不能认同。

    最终的结果是:感性击败理性。

    紫珞闷闷白眼,往他有型的胸肌咬了一口,悻悻的推翻了自己所有的说词:

    “算了,当我没说。我才不要与别人分享你,你的心,你的身子,你的一切,只能归为我所有,有我一天,你要是敢心存非份之想,再敢把自己弄脏了,你就别想我再理你!”

    这样霸道专横的调调才像他的阿墨,阿墨有结癖,阿墨见不得他和别人亲近的。

    “那不就结了!”

    “如此的话,你要如何跟程相交代?如何和五大部族的人交代?”

    “这是我的事!你只要好好的养好自己就好——”

    嘘了一口气后,他将她抱的紧紧,让她拉下来,两人就这么侧躺着,四目对眸。现在的他,只想要她一人,他心中唯一的企求就是希望老天可以多给他们一些相爱的时间。

    不要那么短,他要一辈子呵!

    他已错过了她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还留别的女人在身侧,在两人之间投上阴影?

    “阿墨,有时候,我真是恨死自己了?”

    “嗯,为什么?”

    “你还记得我们认得多少年了吗?”

    他的眼神陷入回忆。

    紫珞想想,说:

    “不算小时候,正好十年!”

    他点头,轻叹的用手指摩挲她的脸颊:

    “是啊,十年!人生能有几个这样的十年。我,明明拥有你足足十年,却又分明与你错失了十年。墨,要是十年前,我便知道你是女孩子,这十年我们不会虚度!”

    紫珞知道他在想什么,微一笑,摇头,吹气如兰的答:

    “不离,我们并没有虚度。若没有之前那七年的交情,你怎么可能对我一往深情?而且还被我慢慢改变了思想观念——你忘了么,十年前,你对于三妻四妾这种概念完全是认可的,并且还是忠实的奉行者。这样一个花花公子,坦白说,我讨厌的要死,要不是……”

    她忽顿住没说,反勾起了他的好奇。

    “要不是什么?”

    他追问,想想又明白了,点头:

    “我明白了,要不是我长着一张和你三哥一模一样的脸孔,你对于我这样的王侯弟子,根本就不屑一顾是不是……”

    她说过的,他是秦一诺的前世——话说这事说来还真是邪门,他弄不明白这种玄乎的东西,日后一定寻个得道的高僧好好研究研究轮回之说。

    “嗯哼,算你还有些自知之明。”,

    她眨眼笑笑,顽皮的去拉他自束着的马尾中滑出的粗发,用发梢扫他的脸膀:

    “我告诉你哦,在之前,我是真的打算不婚嫁的,因为在你们这个九华神洲上,但凡有钱有权的男人,全是花心花肠的主儿,而我这人,生平最最讨厌这样的男人。这种人,跟君墨问,做做点头之交,马马虎虎可以将就,想要做君墨问的男人,门都没有。”

    金晟认真听着,想到当年种种,被这个小女子骗于手掌之中,又觉得好笑,又看到她玉脸熠熠生辉的样子,笑意渐深——瞧,这个小女子,骄傲着呢!

    “另外还就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我与你之间,还隔着上一代的恩恩怨怨——试问七年后你都对于‘我是云迟之女这件事’尚难以释怀,何况是七年前!那个时候,你戾气那么重,杀戮心那么强,在情份不是那么深厚的情况下,面对仇人之女,你怎么可能放得开?而我对你原就全无好感——我指的是对你个人作风上没好感。要是那个时候,我被拆穿了女子身份,那我们就连这十年的情份都没了——不会是兄弟,也不会是夫妻,我会躲你远远的……如果我真想躲起来,你总是找不到我的不是!”

    如此一说透,金晟思量着觉得也是,七年交情尚打动不了这个女人倾心交心,一番追求,两人皆伤痕累累,若换作十年前,自己血气方刚,做出来的事肯定还要任性冲动,当真只会把她吓跑。

    “阿墨,对不起!”

    他坐起,也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很郑重其事的说了一句。

    面对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道歉,她微微诧异:“为什么要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