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我的药》160、每一次是不是都对你太纵容了

沈尽欢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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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她明白他生气了,不论她做什么现在都是徒劳的。)

    认命的闭上眼,身体却在他的碰触下更加僵硬了。

    “不拒绝吗?”

    他问她。

    看她丝毫不反抗的样子连羞涩的神色都没有了,就像是来和他谈判交易的。

    “这么喜欢用身体做筹码?觉得做权色交易那么容易是不是?”

    “我只是不想要亏欠你的。”

    “我有同意你把孩子接走吗?”

    他捏着她的下巴问她。

    嘉禾杏眸突然睁大,伸手推拒着他彻底恼羞成怒,“顾怀笙你无不无耻?”

    “我无耻?这衣服不是你自己要动手脱的?”

    细白的腕子被他扣在掌心里挣扎不开。

    她伸腿去踢他,却被他压制住身子,一字一句道,“我从没有想要和你做交易,这都是你单方面的想法禾禾?”

    “顾怀笙你真过分,唔……”

    她不配合他的亲吻,身子扭动着挣扎的厉害。

    他按着她的腰,在她耳边质问,“每一次是不是对你都太纵容了,才能让你这么无所顾忌的在我心脏上插把刀?”

    右手指间的香烟掉落,他的五官沉陷在阴郁里,将她的身子压制在墙上。

    没有任何温和的前戏,更没有缠绵的亲吻。

    她疼,他又何尝好受。

    这完全就不是一场欢爱,完全是一场对于彼此的折磨。

    “凭什么你觉得想要卖?我就要配合你的这种不耻行为?”

    一开始她还会觉得难受的啜泣两声,后来就忍耐着一声都不想发出来了。

    太羞耻,也太过难堪。

    他们做了一次又一次,后来他将她抱到沙发上,就是没有回到牀上。

    用着这样无声的方式,他在羞辱她,她再明白不过。

    嘉禾抑制不住的颤抖,细嫩的肌肤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怀笙,不要——不要这样对我——”

    “不是你自己想要的吗?现在又故意演给谁看?”

    她别开脸,被他弄得难受最终压抑不住的浅浅啜泣出声。

    直到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开始不停地震动起来,两人都处于极端的情绪无人理会,手机因为长期无人接听直接转接到语音信箱功能,里面的男声渐渐的响起,“嘉禾你人在哪儿呢?什么时候能回家?怎么把易轩一个人晚上留在家里,我带他去外面吃了晚饭你要是没事也早点回来好吧。”

    男声很温和,语调是和她完全熟络亲昵的口气。

    ——冯修浚。

    沙发上,他眼神更加沉,“就这么想和他在一起?不让我到雅苑去,他可以去是不是?”

    “那不是——”

    她想要解释的。

    可还没有解释已经被他打断了,“这么喜欢和我妹妹的未婚夫在一起?”

    “我没有。”

    “没有?都已经让他随意进出入你的家门了,还想要怎样你说?他在订婚宴上选了莘莘没有选你,你难道忘记了吗?”

    “我没有和冯修浚——嗯——”

    她提一次那个男人的名字,他就在她身体里撞的更深。

    嘉禾脸色苍白一片,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恢复缄默任由着他一点点羞辱她。

    没有任何欢愉的感觉,有的只是痛苦。

    终于等到结束的时候,她感觉身体里完全都是他的气息。

    男人起身利落穿了衣服,再没有和她说一句话,拿了茶几上的香烟像是到露台上去抽烟了。

    嘉禾蜷缩着自己的身体靠在沙发上,咬着自己的嘴唇,心脏里那种钝痛的感觉又迎上来,让她受不了地伸手压在上面平和自己内心的那些情绪。

    她颤颤巍巍的缱绻着身子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

    不敢再看一眼身上像是被人**过后一样的痕迹。

    等她拿了自己的手机,顺便从手袋里取出那份起草的孩子抚养权的协议安然地放在了茶几上。

    起身的瞬间,正好看到从露台上回来的男人。

    深邃的眼眸冰冷的眯在一起,质问,“你把这份律师函留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你要是不同意接走孩子,我就不得不用别的方法了。”

    他看着她,伸手按在她肩膀上的手骤然抽紧,“好,这是你说的用这样的方式,等判决书下来可别怪我没有留情面。”

    “司法讲究公平公正,就算要一些关系,我也不再是五年前的陈嘉禾了。”

    “你觉得将慕郗城拉出来,就能帮到你?”

    嘉禾背脊僵直了一下。

    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他扣着她的手腕,直接开始将她向主卧带。

    “放开,放开我……”

    等到棕木门外,他直接放手。

    她站在门外,他站在门框内冷峻的脸上早已经恢复了往日里的淡漠,“既然你想要做的事情都做完了,那就从这里给我消失,这里不欢迎你!”

    嘉禾指甲嵌入掌心,她知道这个男人教养良好,这话的潜台词和五年前的楚蔷一样,是让她滚!

    她也没有在这里继续留下去的意思,转身就扶着楼梯慢慢向下走,身体撕裂的疼痛她走不快,只能一步一步的慢慢走。

    苏庆芳听到二楼的争执,上楼来迎面就看到了一脸失魂落魄脆弱倒不像样子的嘉禾。

    “陈小姐,怎么了?先生,天这么晚了要陈小姐到哪里去?”

    妇人的手很温和,她担心自己的样子让嘉禾忽然想到了自己远在海城市的姑妈。

    站在楼梯间的男人只留给背影,“谁都不用替她说话,让她立刻给我离开!”

    嘉禾咬紧嘴唇,将自己冰冷的手抽离出那份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