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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套说辞唬唬知非还行，到我这……可不好使。”
姚露又说，“怎么样，流言蜚语的滋味如何。”
说起这个，赵亦然变了脸色，“姚露，看来你还真是不怕死。”
姚露笑着说，“怎么？后悔没弄死我了？”
这时一直在旁边没有吱声的蒋子豫往两人中间走了两步，“我说你们能别死啊死的吗？在医院这种地方，怪渗人的。”
赵亦然转而去看蒋子豫，“蒋小姐，我对你也挺好奇的。”
蒋子豫连忙伸手挡住，“别，你可别对我有什么好奇的心思，所有的感情都是从好奇开始的，我喜欢的可是男的，我妈还指望我嫁人呢。”
姚露不给面的噗嗤一声，赵亦然脸上再挂不住，彻底被她惹恼。
“我一直以为蒋小姐是聪明人，我跟姚露之间的事，蒋小姐确定要掺合进来？蒋家向来不插手官场上的事，蒋小姐这么做蒋先生知道吗？”
蒋子豫也笑笑说，“本来是不知道的，不过我这无缘无固挨了一刀，别说我哥了，我爸妈都知道了。本来家里几位对我最近这段时间的表现挺不满意的，但我这一伤，得，因祸得福了。我妈现在正忙着让我哥查幕后黑手呢，我妈那脾气，你们可能不了解，艺术家嘛，她能想到一百种让人痛不欲生的艺术死法。”
蒋子豫成功看到赵亦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尽管她心里想拿把淬了毒的刀子在赵亦然的脸上划上几百道，但她脸上还是挂着云淡风轻的笑容。
赵亦然总觉得姚露这段时间变化太快，她知道姚露一定有什么人在帮她，她不确定究竟是不是蒋子豫，因为她实在想不出蒋子豫掺合这些事的理由。
在见到蒋子豫的那一刻她就明白了，蒋子豫不是她能拿捏得住的人，她跟姚露完全不同，她没有机会把两年前的法子再用一遍，完全没有这个可能。
“蒋小姐，听说你跟亦非在一起，这么说来，以后我们还能成为一家人呢。”
别说蒋子豫，就连姚露都觉得赵亦然挺可笑的，在她给了她们一人一刀后还妄想让蒋子豫站在她那一边。
蒋子豫却不领情，“以后我是不是沈家人这事儿，好说，不过，赵小姐会不会成为沈家人，这可说不好。”
姚露再次笑出声，两人配合得就跟相声演员似的，配合得天衣无缝。
拉拢失败，赵亦然脸色铁青，但她还是说，“不能跟蒋小姐成为朋友，真是遗憾。”
蒋子豫笑笑，“没什么好遗憾的，听姚露说，你跟秦小姐当初也是朋友呢，很好的那种。”
蒋子豫说这话时，姚露转过脸去看她，她确定，她绝对没有跟她说过这事，但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赵亦然看看蒋子豫，又看看姚露，“看来我今天是不该来了。”
姚露却说，“你要来的，我们姚家庙再下，我爸也是在市委班子里。从秦予兮的事上我就知道你胆子大，但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大啊，秦予兮不是H市人，稀里糊涂的被你阴了，人也找不上你。蒋家那边，你总得交代得过去才行，赵亦然，这次，你准备好心甘情愿的倒霉鬼了吗？”